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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季度狂揽去年全年7倍利润 光线传媒王长田揭秘“中国神话宇宙”计划,电影院被抛弃是最大危机(2)

以下为王长田自述,内容经《每日经济新闻》记者现场聆听采集与编写整理。

我欠了复旦很大的“债” 这一辈子都很难还清

2005年复旦大学100周年校庆,我和同学们返校参加校庆,当时同学聚会需要一个主题,有人说想起罗大佑的歌《闪亮的日子》,我就在光华楼写下了这幅字——“闪亮的日子”,今天大家再谈起这幅字,也让我想起了很多在复旦读书的时光。

一些特别的经历让我对复旦的感情比其他同学更深。1984年,我入校刚两个月,在一天的体育课上吐了很多血,立马被送进医院。其实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吐血,我高中曾得过肺结核,主要原因就是营养不良。高中时,我家里比较困难。彼时,肺结核也是一个难治的病,至少需要一年才能痊愈。所以其实当时我的肺结核没有彻底治好,只是病情暂时有所缓解。但大学体检阴差阳错没有检查到,不然我就被送回去了。

后来进医院再次被查出肺结核时,复旦完全可以把我送回家去,但当时学校和系里都做了一个决定:让我留沪治疗,住在“叶家花园”(当时的上海市结核病防治中心第一防治院,现上海肺科医院)。我住了两个月的院,用的药也是进口药,花了学校1300元,这在当时是一笔巨款。所以我欠复旦很大的“债”,我这一辈子都很难还清。出院后我回到宿舍,大家都知道肺结核是有传染性的,室友们完全可以跟学校提出,让我搬离或者他们搬走。但没有一个室友嫌弃我,他们和我一起生活,幸好没有被传染。我非常感激,所以我对我同学的感情,也远超其他人。

回想大学时,我做了很多事,不光参加书法协会,担任校园书画篆刻研究会会长;还参加诗社,写些小情小调、爱情的苦闷等等;在学校跳交谊舞也挺有名的我当时并不是一个在学习上多优秀的学生,一年下来可能全是良。也说明我的性格,不是那种做事特别精到的人,就像我这些爱好,好像是啥都会一点,但很难成为一个真正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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