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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领先中国的赛道,又少一条(2)

2021年4月21日,中国氢能联盟发布《中国氢能源及燃料电池产业白皮书2020》,指出在2060年前碳中和情景下,我国氢气的年需求量将增至1.3亿吨左右。其中,工业领域用氢约为7794万吨,占氢总需求量60%。

根据中国氢能联盟研究院统计,全国23省(区、市)把氢能建设写入2025年政府工作报告。而且,其中许多项目都是明确的工业用途:

内蒙古表示将推动煤化工与绿电、绿氢等耦合发展,部署推进绿电变绿氢、绿氨、绿醇;辽宁将加快推进铁岭绿色氢氨醇等重点项目建设;吉林将计划启动建设氢冶金新材料项目;黑龙江将推动大庆电氢醇一体化项目开工。

中国氢能产能规模,在持续的支持和落地过程中飞速提升。挪威睿咨得能源公司2024年6月发布的报告指出,中国已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产氢国和氢气应用国。

同时,中国氢能产业的技术水平,也在多方需求的刺激下不断提升。

2024年,中国工程院院士、深圳大学教授谢和平团队与东方电气集团团队合作,首次实现海上风电可再生能源和海水直接电解制氢一体化,并利用海上风电驱动海水制氢。相关研究成果6月21日发表于《自然·通讯》。

氢能行业中的储运难题,也有了大规模的解决方案落地。据中国产业发展促进会氢能分会统计,2024年前7个月,全国已有10个输氢管道项目公布了最新进展,设计总长度已超过5000公里。这有利于我国西北等地区过剩的风、光伏等电能转化成氢能,并进行长距离运输。

氢能的消费也带来相关产业链的做大做强。

2024年8月,央视财经报道,2023年我国水电解制氢装备出货量同比增长61%。2024年,电解槽出货量有望增长至1.9GW,同比增58%。

日本领先中国的赛道,又少一条

据了解,一套电解槽设备的出口价格在1000万元至1500万元,而欧洲的同类型产品售价多是中国电解槽的2倍。

从工业应用入手,逐渐提升产业规模来摊低氢能成本,再逐渐将应用到民用消费领域,这是中国走出来的和日本并不相同的两条路径。

03下游

我们剖析光伏、新能源乃至于氢能等赛道之间的中日对比,就会发现:如今所有差距的形成,都源于技术以外的产业化因素。

光伏产业的情况,日本当年在持续的政策支持下,形成了完整的光伏产业链,装机规模一度保持了多年的世界第一。高峰时期,日本光伏产量占全球市场份额超过45%。

但最终日本企业还是败走光伏市场。其主要原因在于作为几乎没有平地的岛国,日本适合光伏发电的土地少之又少。日企手里的技术难以在本土实现产业化。

日本领先中国的赛道,又少一条

相比起来,中国企业背靠中国市场,更容易实现光伏产业化的规模应用,且光伏+农业、光伏+储能等场景不断出现,这些都是构建成本优势的最大依仗。

电动汽车领域的情况也是如此。虽然日本车企早早就拥有了较为先进的EV技术,但是由于日本国内电价奇高、燃油车产能规模庞大,最终导致尾大不掉,难以转舵。

相比之下,油价高而电价低,且本土车企长期在本土和全球的燃油车市场缺乏竞争力,有求变的需求。于是在抓准了电动化和智能化的风口之后,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一举实现反超。

如今在氢能领域,日本面临了同样的产业化现实难题。

那日本能否可以按照中国的思路,引导氢能向工业生产领域进行应用,跳出氢能汽车赛道的局限呢?答案可能是否定的。

世界钢铁协会2024年发布的《世界钢铁统计数据2024》显示,2023年我国的钢铁产量占到了世界钢铁总产量的53.86%,远远超过日本企业的产能。

用氢大户氨和甲醇领域,我国也已经是全球最大的生产国: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我国合成氨产量在2023年达5489.36万吨,是世界上最大的合成氨生产国和消费国;2023年中国甲醇产能突破1亿吨,达到10836万吨,占全球甲醇产能的59%。

日本领先中国的赛道,又少一条

这意味着中国氢能有巨大的下游出口,其规模优势和成本下降空间是日本无法具备的。而日本氢能的未来出路,或许可以复制燃油车当年在中国的成功:技术换市场。

在中国还没有突破最先进的氢能科技之前,与中国企业一道,合力把氢能产业的规模迅速提升上去,以实现各自利益的最大化。这可能是摆在日本氢能产业面前最具可行性的一条出路。

(责任编辑:卢其龙 CN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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