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回生”这件事,过去只在科幻电影里见过,但今年,被“复活”的案例越来越多。
2月底,知名音乐人包晓柏用AI“复活”女儿,女儿在妈妈生日时还为她唱了一首生日歌;3月初,商汤年会上,刚去世不久的商汤科技创始人汤晓鸥以数字人的形式被“复活”,还来了一场“汤式风格”的演讲;近日,还有有网友用AI技术“复活”李玟、乔任梁等已逝明星,备受争议。
和逝去的亲人“再见面”,这门此前隐秘小众的生意,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大众眼前。但因为用到的技术不同,价格不同,效果也不同。
花10元,能让去世亲人的照片“眨眼”,背后是简单的图像处理技术;花千元,能和没来及道别就离开的亲人视频通话,用到的是AI换脸变声技术;花万元,则可以和电子屏幕里亲人的克隆数字人聊天,数字人能说会动有表情,真实感更强。
“AI复活”是一门有强烈需求的生意,酝酿着亿级市场,盯上这块蛋糕的商家却鱼龙混杂。有的下载软件就能制作“会说话的照片”进行售卖;有的本身是数字人服务商,在向B端售卖直播、会展、主持人等数字人之外,开发面向C端的数字人定制APP;还有一批商家,看准了用户复活亲人、克隆明星的需求,用自研+接入第三方技术接口的方式,为用户提供定制化服务。
“AI复活”或许在将来会成为一个像拍照一样常见的服务,但其中也存在数据隐私、法律伦理等问题。有业内人士表示,AI换脸变声技术的成熟,还会让一些人借着用户对亲人的想念和信任实施诈骗,“回忆虽好,谨防被‘割’”,他提醒道。
目前市面上的“AI复活”产品,根据成本高低、技术难易,可以分为三个等级,也对应着用户在AI“复活”某人之后,与亲人“再次相见”的三种方式。
其中最低一档是照片驱动,俗称talking photo(能动的照片),前几年就有类似的APP火过一阵。
利用深度学习、图像处理等技术,就能让照片里人物的嘴巴和眼睛动起来;如果让照片里的人开口说话或唱歌,则要用到对口型(唇语匹配)和语音生成。“这些技术都已经成熟且开源,量产之后,单次成本可以压缩到10元以内。”有10年AI创业经验的极链科技创始人&总裁董慧智介绍。
第二档是表情捕捉驱动的伪直播,给真人模特换上逝者的形象和声音,进行语音电话或视频电话等互动,或生成祝福短视频等。
这里面用到了语音克隆、AI换脸、动捕(表情捕捉)、深度伪造(deepfake)等技术来变人变声。董慧智称,这是一种特别讨巧的方式,技术不新鲜,部分AI诈骗用到的是类似的技术。动捕器材及人力成本稍高一些,需要数千元。
这类“AI复活”的视频片段在短视频平台播放量很高,一般是小辈为家里的老人下订单,找人用逝者的脸和声音与老人通话,对老人谎称逝者在外工作,将“善意的谎言”继续,老人一般也看不出异样,只是频频抹泪。
孙先生用AI换脸“复活”父亲
第三档是近期比较火的用数字人技术“复活”亲人,因为交付的产品不一样,成本也有所不同。
一般来说,通过收集人物生前的照片、声音等数据来克隆数字人的形象和声音,然后底层搭载大语言模型模拟逝者的思想,可与之进行实时的文字或语音交流。
51数字人有这项业务,创始人陈鸿告诉「定焦」,一般产品交付的是一个带有数字人的屏幕,大屏有电视那么大,小屏可以是iPad那么大。用户登录账号之后,就能看到逝去亲人的数字人形象,用户可以通过语音或文字与数字人互动,产品还可以提供语音电话叫醒服务。
“定制类的‘复活亲人’业务,一般要5万元以上。”陈鸿称,因为客户都是长期付费,后续还会不断在细节上调优,也有一些客户是一个家族凑钱一起做,要求更高。
“AI复活”对于数据质量的要求非常高,被克隆者生前的照片、视频或语音样本越多、越清晰,数字人的相似度就越高。再输入一些个人特征数据,比兴趣爱好,才能模拟其性格。“素材不够全,成本还会再增加。”陈鸿表示。
因此,精度越高、数据越定制化,效果也就越接近真人,价格也更贵。所谓的精度,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人物口型准确度、分辨率清晰度、动作复杂程度、服饰发型和表情丰富度、语音(音色、语气)相似度、是否有电音、是否有抑扬顿挫(多情感)、是否带交互、交互是否更贴合本人性格等。
放到数字人领域,需要完美克隆某个人的技术难度可谓“上不封顶”。商汤科技“复活”的创始人汤晓鸥,就是一个案例。
商汤科技数字空间事业群数字文娱事业部总经理栾青告诉「定焦」,为了还原汤老师的音容笑貌,用到了不同技术。整个制作过程中,商汤运用了自研的TTS语音生成大模型,截取了汤老师四、五段不同说话风格的声音作为prompt(提示),总声音素材不过十几秒,还原了汤老师的东北口音、音色、常用的语气词和语调以及冷幽默的风格。
此外,商汤如影数字人技术团队采用了汤老师之前清晰有效的视频,用商汤自研的视频生成技术进行动作生成和场景过渡,还原走动、喝水等动作,以及微笑的表情。
受限于素材不多,以及算力、成本的考量,目前很多数字人的视频和产品看起来还是很“假”。“这些都不算是完整地‘复活’数字人,技术和服务的最高交付上限,也无法满足人们的最低需求下限”,陈鸿称。
形象不够像,就得用情绪价值来补,在数字人的设计上加入一些交互细节。他举例,比如一个客户的爷爷最喜欢老四,聊天时爷爷突然会说下个月是老四的生日了,家人要多聚、兄弟要和睦,客户就会一下子被打动。
总得来说,前两档用到的都是相对简单的图像处理、换脸和声音克隆技术,能看到人脸、模仿声音,但因为成本低,效果粗糙,市面上看到的还原度比较高且能动起来、能对话的都属于第三档数字人,越像越贵。
从过往“复活亲人”的案例可以看到,大部分不像真人且让人出戏甚至尴尬。而随着生成式AI技术的发展,栾青观察到,“AI复活”在技术上的可行性和真实度上都变得更高,能让人投入、想哭,使得这类需求被进一步激发出来。
由此,一条产业链应运而生。在这条产业链上,一部分是跟风商家,一部分是数字人服务商,一部分是AI从业者,还有一部分是专门做定制AI复活(复活或克隆亲人、明星、企业家等)的玩家。
电商平台上,有不少店铺提供“AI复活”服务,让照片说话的标价多为10元、50元。短视频平台上,也有不少人以“AI造梦”“AI疗愈”的名义提供类似服务。“收费便宜、效果粗糙,但这是一个长期存在的长尾市场。”董慧智称。
淘宝上售卖的“让照片说话”服务
协创数据(SZ 300857,收盘价:86.06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根据协创数据技术股份有限公司战略规划,为满足全资子公司协创云算科技(深圳)有限公司业务发展需要公司拟使用自有资金向协创云算增资9.4亿元本次增资完成后
2025-07-01协创数据,增资,全资子公司大华股份(SZ 002236,收盘价:15.88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截至2025年6月30日,公司通过回购股份专用证券账户以集中竞价方式回购公司股份约665万股,占截至2025年6月27日公司总股本的0.2%
2025-07-01大华股份,公司,成交价粤传媒(SZ 002181,收盘价:7.21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十一届第三十三次董事会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以通讯方式召开。会议审议了《关于公司聘任证券事务代表的议案》等文件
2025-07-01粤传媒,董事会会议,营销传播恒逸石化(SZ 000703,收盘价:5.88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十二届第二十四次董事会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以现场加通讯方式召开。会议审议了《关于不向下修正“恒逸转债”转股价格的议案》等文件
2025-07-01恒逸石化,董事会会议,恒逸转债达瑞电子(SZ 300976,收盘价:49.79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四届第二次董事会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在公司会议室以现场结合通讯的方式召开。会议审议了《关于修订的议案》等文件
2025-07-01达瑞电子,董事会会议,30华西证券(SZ 002926,收盘价:8.94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四届2025年第三次董事会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通过公司总部现场会议与远程视频相结合的方式召开。会议审议了《关于聘任首席信息官的议案》等文件
2025-07-01华西证券,首席信息官,董事会近日,深交所网站披露,开源证券IPO审核状态更新为终止(撤回)。深交所公告显示,因保荐人撤回发行上市申请,因此深交所决定终止开源证券发行上市审核。 关于为何撤回IPO等更多信息,开源证券方面未正面回应,仅表示以深交所公告为准
2025-07-01开源证券,IPO,公司天润工业(SZ 002283,收盘价:5.96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截至2025年6月30日,公司通过回购专用证券账户以集中竞价交易方式累计回购公司股份约466万股,占公司当前总股本的0.4091%,最高成交价为5.87元/股
2025-07-01天润工业,回购,公司超卓航科(SH 688237,收盘价:29.23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三届第三十五次董事会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在公司会议室以现场与通讯相结合的方式召开。会议审议了《关于续聘2025年度审计机构的议案》等文件
2025-07-01超卓航科,董事会会议,2025楚江新材(SZ 002171,收盘价:9.73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七届第一次董事会临时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在公司会议室召开。会议审议了《关于选举公司第七届董事会董事长的议案》等文件
2025-07-01楚江新材,公司,高端装备双环传动(SZ 002472,收盘价:33.49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七届第六次董事会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以通讯方式召开。会议审议了《关于注销2022年股票期权激励计划部分股票期权的议案》等文件
2025-07-01双环传动,股票期权,董事会会议粤传媒(SZ 002181,收盘价:7.21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董事会于近日收到证券事务代表张乃菁女士提交的书面辞职申请,申请辞去证券事务代表职务
2025-07-01证券事务代表,粤传媒,公司隆鑫通用(SH 603766,收盘价:12.76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截至本公告披露日,隆鑫通用动力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兼总经理龚晖先生持有公司股票约143万股,占公司总股本的0.0696%
2025-07-01隆鑫通用,公司,王建超佳电股份(SZ 000922,收盘价:11.38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董事会同意聘任历锐先生为公司总经理;经总经理提名、董事会提名委员会审查
2025-07-01佳电股份,公司,董事会何氏眼科(SZ 301103,收盘价:22.2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辽宁何氏眼科医院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于近日收到持股5%以上股东先进制造产业投资基金(有限合伙)出具的《关于股份减持计划的告知函》
2025-07-01减持,股份,公司海康威视(SZ 002415,收盘价:27.73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截至2025年6月30日收盘,公司通过股份回购专用证券账户以集中竞价交易方式累计回购公司股份约6242万股,占公司目前总股本的0.676%
2025-07-01海康威视,加拿大,公司智明达(SH 688636,收盘价:33.79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本次以简易程序向特定对象发行股票相关事项已经公司2024年年度股东会授权公司董事会实施,并经公司第三届董事会第二十六次会议审议通过
2025-07-01智明达,商业航天,嵌入式计算机智明达(SH 688636,收盘价:33.79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三届第六次董事会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以通讯方式召开。会议审议了《关于公司2025年度以简易程序向特定对象发行股票方案论证分析报告的议案》等文件
2025-07-01智明达,商业航天,嵌入式计算机隆基绿能(SH 601012,收盘价:15.02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六届2025年第一次董事会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在西安铂菲朗酒店召开。会议审议了《关于聘任公司董事会秘书的议案》等文件
2025-07-01隆基绿能,董事会会议,新能源康弘药业(SZ 002773,收盘价:28.97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近日,成都康弘药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全资子公司成都康弘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收到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签发的《药物临床试验批准通知书》。药品名称为KH813注射液
2025-07-01康弘药业,化学原料药,上市申请华峰测控(SH 688200,收盘价:144.2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三届第十三次董事会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在公司会议室以现场和通讯表决的方式召开
2025-07-01华峰测控,董事会会议,公司中石科技(SZ 300684,收盘价:23.88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五届第五次董事会临时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在北京中石伟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会议室以现场结合通讯方式召开
2025-07-01中石科技,北京中石伟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限制性股票百洋股份(SZ 002696,收盘价:6.07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百洋产业投资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的全资子公司广西祥和顺远洋捕捞有限公司于2025年6月30日收到政府补助共计人民币1219.08万元,均为与收益相关的政府补助
2025-07-01百洋股份,百洋产业投资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广西祥和顺远洋捕捞有限公司6月30日晚间,山鹰国际控股股份公司(以下简称“山鹰国际”)发布的公告显示,近日,公司取得了中国工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安徽省分行出具的《贷款承诺函》,中国工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安徽省分行承诺为公司回购提供金额不超过3亿元的专项回购借款
2025-07-01山鹰国际,净利润,同比华西证券(SZ 002926,收盘价:8.94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董事会聘任李钧担任公司首席信息官
2025-07-01华西证券,首席信息官,董事会当前,光伏行业洗牌进程显著提速。如何穿越周期,已成为所有光伏从业者必须面对的问题。 “光伏行业用两个词总结,一个是挑战,一个是机遇
2025-07-01张会学,公司,行业中国出版(SH 601949,收盘价:6.64元)6月30日晚间发布公告称,公司第四届第一次董事会会议于2025年6月30日以现场会议方式召开。会议审议了《关于选举公司董事长的议案》等文件
2025-07-01中国出版,董事会会议,30经营业绩显著改善的同时,TCL科技(000100)适时推出新的员工持股计划,并设置了业绩增长目标。 6月30日晚间,TCL科技披露的员工持股计划草案显示,公司2025年员工持股计划资金最高不超过8亿元,股票来源为公司回购专用账户回购的股票
2025-07-01TCL科技,公司,员工持股计划美国10年期国债收益率降至五月初以来最低水平,最新下跌4.7个基点至4.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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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1券商,研究所,综合